第一千四百章 问话
我的发型乱了?
在宁涛的话音落下,所有记者都愣住了,而正打算直接离开的左惊风,听到这句话,脚下一个趔趄,差点没摔倒,什么叫做发型乱了?反正他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这宁涛还真是气人。
而记者们在过了两三秒之后,终于反应过来了,妈蛋的,这个世界首富竟然说受伤了,特么的竟然是发型乱了,这是受伤?这要是都是受伤的话,那迎面吹来的风岂不是伤上加伤?
“那个,宁先生,你刚才说的是……发型乱了?”一个记者想要确认。
“没错,你们看我的发型,都乱了。”宁涛又指了指自己的头发,一副很生气的模样,“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,京城颜家,还四大家族呢,给我等着!”
记者们都是嘴角一抽,发型乱的仇?喂喂,你之前打断人家颜振红双腿的抽怎么算?你发型乱了就要找颜家报仇,那人家断腿之仇呢?
这些记者又陆续的问出了几个问题,宁涛也都一一回答了,但说到后面又回到了发型上,总而言之,就是一句话:发型乱了,宁涛很生气,后果很严重。
这个新闻一出去,网友们都是目瞪口呆。
“发型乱了?这是在逗我?”
“噗……这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,这借口找的也是没谁了。”
“据我估计,宁大败家就是找不到消灭颜家的借口,所以就随便扯了一个。”
“吓的我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发型。”
“头一次发现发型是真不能乱。”
“话说,能不说发型吗?让我这个光头情何以堪?”
“……”
就这个新闻出来,发型乱了立马就成了网络热门用语了,而颜家的人听到这话,也是差点没吐血,什么叫做发型乱了,要他们颜家付出代价,我了个草啊,这个借口也是找的太离谱了。
至于宁涛,已经回到了酒店里,网络上如何,他也懒得去理会,那发型乱了,还真是他临时想起来的借口,算是对颜家发出的挑战,说是挑战,其实他也没有放在心上,一个颜家根本不能上他上心。
而在这个套房里,不止是只有宁涛,还有一对男女,这对男女不是别人,正是知言和知心,这两个篡命者在酒吧被宁涛给打倒之后,就被宁涛给抓来了,抓这两个篡命者的自然是ai1000,有一个ai1000可是一直被宁涛放在储物空间里。
“来,说说看,命运组织在哪里?”宁涛点燃了一个根烟,也没有多说任何的废话。
知言和知心都不说话,而知心的眼眸就这样一直盯着宁涛,看着这双水汪汪的眼睛,宁涛就感觉视线有点眩晕了,他立马就猜测到了是知心的能力,于是就兑换出了清灵丹,任何负加效果全部被清除。
这一下,又精神了许多。
看着宁涛那精神无比的样子,知心就知道自己失败了,不过她的相貌倒是没有多大变化。
“最好不要对我使用那些能力,不然的话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宁涛的语气微冷。
知心咬了咬牙,在失败一次之后,她就不会傻到再去使用第二次,因为她十分清楚,自己的能力对宁涛是无效的。
“说吧,命运组织在哪里?”宁涛再次问道。
两人依旧不开口。
“听说你们是兄妹。”宁涛之前还以为两人是情侣呢,后面从瞎子哪里得知,才知道两人是亲兄妹,主要觉得两人是情侣,还是因为那次两人去酒店,他还以为是开房呢,不然的话,他也不会想到两人是情侣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知言感觉到了不妙。
“话说,你这个妹妹长的也是挺漂亮的。”宁涛的目光在知心身上打量了一下,知心确实长的挺漂亮的,虽然不是叶彤彤那种大美女,但也是水灵灵的一个小姑娘。
“宁涛,你敢乱来,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知言有些着急了,知心可是他这一生唯一的亲人,要是知心出事的话,那他一辈子都会自责的。
“那你就老老实实的说出命运组织的地点。”宁涛淡淡的道,说完停顿了一下,又补充了一句:“记住,我只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“别……”知心想要阻止知言。
但很可惜的是,在知心刚要说话,知言就已经将命运的根基地给说了出来:“在松云市。”
“你是说在松云市?”宁涛的语气中夹杂着吃惊,也难怪,之前他一直认为命运组织并不在松云市,据他了解,东方是从别的城市过来的,怎么这一下又在松云市了呢?
“本来不在,但因为你,所以命运组织就将根基地迁移到了松云市。”反正都把地点说出来了,知言也不在乎多说些关于命运组织的事情。
“这么说来,命运组织为了对付我,将根基地都迁移到了松云?”宁涛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啊,这个命运组织大费周章,只是为了对付他。
不过在松云市也好,等他回去之后,直接一口端了,省的麻烦,不过也有一点不好,毕竟他身边的人都在松云市,想了一下,宁涛就飞快的打电话给瞎子:“瞎子,命运组织就在松云市,你帮我盯着点。”
“好的宁先生。”瞎子倒是没有想到命运就在松云市,现在知道了,自己接下来要做很多事情了。
挂掉瞎子的电话之后,宁涛看着知言和知心,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但具体哪里奇怪,又说不上来,不过他也没有多在意,当然,他也没打算就这样放了知言和知心,就让ai1000看着这两个篡命者。
篡命者可以改变人的命运,但却改变不了机器人的命运。
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,宁涛就愈发的感觉奇怪,因为他回忆起知言对自己说的话,他发现自己竟然记不起来知言对自己说什么了,不过他还是记得命运组织在松云市,只是回忆起知言的时候,对于他说的话却是很模糊,模糊到无法知道知言在说什么,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就好像他得知的消息,并不是从知言口中得到的一样。